垂着红色帐曼的大床上,坐着一个穿着喜服的熟悉身影。红带头盖在头上,窥不见盖头下的容貌,但袁相柳凭借熟悉的气息和身形,就知道这是苏潇。他走过去,掀开了红色的盖头,露出下面红唇明艳的一张脸。苏潇浅笑盈盈,看着他,叫了声相公。几分羞涩,几分妩媚,和平时完全不同。袁相柳心跳如鼓,轻轻拉起了苏潇的手。好像没有交杯酒的过程,好像一切都快进了,他不知不觉间就和苏潇一起倒在了床上。灼热的呼吸交缠着,让他想起了在马上苏潇英姿飒爽的身影,他的手臂揽着苏潇纤细的腰肢,两人紧紧贴合着。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过,比在马上还要紧密的相贴。还要更加深入的拥抱和包裹。喔喔喔——清晨,隔壁院子公鸡慷慨激昂的打鸣声将袁相柳从梦境中拉了出来。初醒来,袁相柳有些恍惚,睁开眼睛,盯着屋顶看了一会儿,身上还残存着那一股不寻常的热度。直到渐渐清醒,发现怀里是空的,这一切都是一场梦,心里涌上一股失落的同时,更多的是不知所措。他拉起被子蒙在脸上,深深吸了两口气。然后察觉到异常,猛地坐起身来,低头去看自己的亵裤,。原本就红润的脸更是涨红了,像两块滚烫的烙铁。他有些慌张,掀开被子跳下地,伸手把门给插上了。苏家两间屋子都是有门栓的,但是他与苏潇彼此信任,来到苏家后从不栓门。用不着,也没必要。这还是他第一次把门给拴上,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跑到柜子里拿了条新的亵裤,把那件脏的换了下来。瞅了一眼外面天色,比他寻常醒来时候更早。苏潇那边屋子很安静,全无动静,应该是还没醒。苏潇正常也比他起得要晚一盏茶功夫,今日他醒得早,苏潇应该正经有一会儿才会醒吧。这东西要是放在屋里,无论塞到哪个角落,都会让他不安,只怕今日课都没法好好上了,总觉得藏了赃物在家里,随时官府的人都会过来收缴缉拿一般。他坐立不安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儿,然后做贼一样,又把门栓打开了,拿着那条亵裤快速的打了盆水,冲出院子。下了一夜的雪,今日的天气甚是寒冷。袁相柳一出去就被凛冽的寒风吹得身上都透了,这才意识到自己匆忙间,居然连棉衣都没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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